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烽火刀侠

第十六章余将奋勇死守城 守的花开见月明

箭雨纷飞血长空,人如草芥铺满地。

守的花开见月明,前后夹击败突厥。

王庭州的目光望向草原唐军驻地方向,深邃的眼神带着担忧的心情。此时驻地内外杀声一片,突厥骑兵奋不顾身冲上城头。

城头唐兵在李安军率领下,以箭塔为火力点,向突厥兵抛洒箭雨。四座卫城在彭公谷等校尉带领下,舍死忘生,在城头与突厥兵短兵相接展开激烈厮杀。

突厥兵刚爬上城头,唐兵钢刀一挥,劈在脸上,突厥兵血肉模糊摔下城头。

前面倒下,后面突厥兵一跃落到垛口下,弯刀一架,一脚踹飞唐兵,上前一步劈头盖脸,一刀将唐兵砍死。

后面突厥兵陆续爬上城头,唐兵防线岌岌可危,随时将城头失守,彭公谷大喝一声。

“兄弟们,跟我上。”

唐刀横扫一片,砍翻俩名突厥兵,回手一刀,将俩人砍死。举刀一架,大喝一声,将弯刀磕飞,抽刀断水将三名突厥兵,切开肚腹,三人血光喷洒肠肚流出,倒地不起。

彭公谷状如疯虎,勇猛绝伦,带领唐兵从新夺回城头,突厥兵再想夺城,彭公谷一脚踹飞,大喊一声。

“放滚木,点草扎给我往下砸,砸死突厥这帮胡狗。”

唐兵举起滚木使劲砸,打着火石点燃草扎,往下一扔,汹汹火扎掉在云梯上,燃烧一片,将云梯点燃到处是火,突厥兵面对火梯惨叫一声,摔下云梯,落城而死。

李安军大声指挥防御,箭塔上弓箭手对准突厥兵,嗖嗖嗖,一阵阵箭雨从箭塔落下,突厥兵纷纷中箭倒地。

布日固德骑在马上指挥,见战事不利,立刻叫来将领必勒格,手指城头。

“命你带兵拿下一座卫城,继而打开城门占据外墙,不得有误,快去。”

必勒格带三千勇士,向着东面卫城,发起冲锋,必勒格身先士卒带领勇士,顶着箭雨,向着卫城发起冲击,架起云梯往上攀爬。

一手扶梯攀爬,一边挥刀拨打箭矢。

忽觉头上恶风不善,往旁一闪。

一个滚木从身边落下砸中勇士头顶,勇士万朵桃花开,脑浆混着鲜血洒满云梯,身体一倒砸落身后俩人,三人一块摔死城下。

必勒格看着手下阵亡,心头淌血,眼含热泪,将愤怒化作动力,手脚麻利迅捷爬梯,忽的一声,一个火球从上落下,必勒格嘴里刁刀,往旁侧身躲在梯边。

火球落在梯上,翻滚燃烧。必勒格一看,火球就是个草扎,草扎一路滚落点燃云梯,五名勇士们身上着火,惨叫摔落城下。

必勒格气得怒吼一声,反身上梯快速攀爬到了城头,迎着箭雨,跃上城道,拽下嘴里弯刀,含恨一刀泰山压顶,将唐兵连人带刀劈成俩半。

鲜血飞溅满身,左一刀将唐兵钢刀磕飞,一脚踹飞,跟进一刀扎穿后背。拔刀踹开尸首,回身一刀格挡偷袭长枪,抓住枪杆刀顺水平推,削去唐兵手指,在其惨嚎声中,削飞首级。

必勒格连杀几人,在城道占据立足之地,掩护突厥勇士,源源不断爬上城头。

镇守卫城的彭公谷,转头一看,一侧城头失守,立马带兵冲上来与必勒格挥刀战在一处。

必勒格一刀劈死一名唐兵,斜刺里一刀伸出,沉腕立刀挡住,抬腿飞踹,偷袭唐军同样一脚飞踹,俩人同时被踢中,噔噔噔后退几步,只见对面唐兵头戴红缨盔,身穿明光铠,系着披风,看样是一位将领。

斜刀一指,“来将报名,我不杀无名之辈。”

对面浓眉大眼将领,憨厚一笑。

“我乃前锋营李将军,帐下校尉彭公谷,你是何人。”

“我乃布日固德**手下大将必勒格,纳命来。”

俩人举刀就劈,两刀交错,横斩竖劈,大开大合。旁边突厥勇士与唐兵捉对厮杀,刀光剑影,血肉横飞。

必勒格不想久战,速战速决,还得打开城门完成军令,他可没工夫和彭公谷打下去,眼珠一转计上心头,打着打着,虚晃一刀,转身败走。

彭公谷不知是计,举刀就追,必勒格身往前走,眼往后瞄。

故意等到彭公谷追在身后,彭公谷举刀就剁,必勒格身体一侧,刀往后挑,一招犀牛望月,正刺在其胸口,也不回身,一招兔子蹬鹰踹中肚腹,同时借力拔刀,身形一转,斩草除根削飞彭公谷首级。

鲜血飞溅,人头乱滚,尸身倒地,英雄阵亡。

可叹勇冠三军的一员猛将,就此阵亡疆场,一缕忠魂升天而去。

正在外城指挥的李安军,见此情形,疼得哎呀一声,差点昏倒,俩旁校尉赶紧扶住,拍打前胸,玛驰后背,好半天才将李安军抢就过来。

李安军睁开双眼,眼中带火,面带哀伤,环视左右,厉声下令。

“王诗忠、江文军、高廷和,命你三人率兵给我夺回东卫城,杀死哪个突厥将领,给彭将军报仇。”

“喳是。”

三名校尉带上八百步兵,打开东门,顺着马道杀上东卫城,东卫城唐兵死伤惨重,只剩聊聊十余人在一角顽强抵抗,突厥兵已经占领大部分城道。

王诗忠三人率领步兵,呐喊一声,杀向围困唐兵突厥兵,三人齐头并进,刀剑齐挥,噗噗噗,瞬间斩杀十余名突厥兵。

三人势不可挡击杀突厥兵,可就引起了带兵将领必勒格的注意。命令俩边兵丁继续围攻受困唐兵,必勒格抽身而退,分开众人,亲自提刀迎向王诗忠三人所部。

必勒格用刀点指,刚欲说话。

王诗忠三人早已怒火中烧,挥刀挺剑连砍带刺,根本不给说话机会,恨不得一刀将必勒格砍死。

必勒格弯刀左右开弓,连续摆动封住门户,俗话说得好,双拳难敌四手,好汉架不住人多。连守几招,必勒格,手臂中剑,鲜血直流。

必勒格把心一横,拼了。

弯刀斜挥挡住刀剑,江文军趁着空隙,一招仙人指路宝剑刺中右肩,鲜血直流,必勒格绝望中大吼一声,弯刀猛地一挥,磕飞王诗忠二人刀剑。

一手死死抓住肩头宝剑,剑刃割破手指鲜血淋漓,使劲浑身力气,猛往前顶,顶着江文军连退几步,弯刀往前一递欲扎死江文军。

王诗忠见状手急眼快,一刀斩落必勒格手臂,弯刀随断臂掉落城道,高廷和紧随其后,一招白蛇吐信刺进必勒格胸膛。

必勒格浑身鲜血流淌,自知必死,仰头怒吼一声,调动浑身最后力气,右手松开宝剑,猛然一插,手臂当刀刺向江文军胸口。

铛的一声,血手狠狠撞在其胸口,打得江文军后退几步,浑身浴血再往前冲,伸手欲掐住江文军脖颈。

王诗忠挥刀斩断其手臂,高廷和一剑削去首级,死尸兀自伫立保持姿势,真如战神一般,令人肃然起敬。

王诗忠三人默默无言,脱盔向必勒格致敬。带上头盔,忘掉刚才之事,三人带领步兵,勇猛厮杀,将突厥勇士杀出卫城。

命人将彭公谷尸体收敛在一块,日后好生安葬。

战火燃烧,死亡不断,攻守双方拼命搏杀,喊杀声惊天动地,飘荡在草原上。吓得远处流浪部落,放羊牧民赶着羊群,纷纷远离喊杀声方向,急急向着草原深处而去。

攻城之战,持续了一日一夜,晚上双方点燃灯火,熬夜激战。城上城下,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,兵刃随处可见。

天亮时分,突厥骑兵撤退回营,留下满地沧桑,星火稀稀拉拉燃烧,战马悲鸣,一杆杆军旗,残破不堪,迎风飘扬。

城头,李安军面带悲伤,下令部下打扫战场,掩埋死尸。

“报将军,我军阵亡三千五百八十人,重伤八百人,轻伤九百九十人。”

中军官邓有方轻声禀报,李安军转身看着他。

“传令,命众校尉轮流值守,带兵守城,防止突厥人再次攻城。”

“遵命。”

邓有方转身离去。

悲风残月,冷风凄凉。

突厥营地中军大帐,布日固德面沉似水,看着俩旁众将。

“众位,仗打到今日,各位有何高见,不妨道来。”

两旁众将无一人敢搭言。

布日固德见无人答话,正要发怒。

“报**,我军阵亡六千三百人,重伤四百人,轻伤一千人。”

布日固德一摆手,传令兵退出大帐。

“既然众位都无好的计策,休整一日,继续攻城,必勒格将军战死沙场,你等也需引以为荣,勤加自勉,散会。”

众将拂胸退下,帐内只剩下布日固德一人,望着帐门处,呆呆发愣。

双方休战一日,次日一早,战鼓雷响,攻城拉开帷幕,突厥将领带领士兵,架起云梯,奋勇向前发起冲锋,个个视死如归,一往无前。

唐军休整一日后,利用空隙加固了城池,箭塔弓箭手,集中一个方向,放箭曾援城头守军。

喊杀声,战鼓声,响彻云霄,就在俩军交战不久。

东面马蹄声大作,军旗招展,烈烈生威,一支唐军快速前进,骑兵在前,步兵在后,顺着草原向唐军驻地而去。

驻地城头,李安军手扶垛口,双眉紧锁,俩眼血红,面带愁容,唉声叹气。

一旁中军官邓有方,察言观色。

“将军,你心事太重,对身体不利。”

“战事不利,你看突厥人攻势凶猛,我军若坚持不到**回来,一切将前功尽弃,我有何面目见**,不如一死了之。”

邓有方轻拍李安军肩头,眼睛一转。

“将军,可曾忘了三国时曹孟德的望梅止渴故事,不妨效仿一下,激励军心,或许能撑到援军到来。”

李安军闻听,愁容舒展,微微点头。

“中军官,传令下去,**带兵即将到来,大家坚持下去,守的花开见月明。”

“喳是。”

中军官邓有方,兴冲冲下去传令,外城、卫城唐军闻令之后,顿时眼睛一亮,士气高涨,军心大振。

个个生龙活虎,挥刀砍杀突厥人,一时间,攻守双方陷入焦灼之中。

布日固德见此,急得连续下令提高奖赏,激励军心,自己亲自擂鼓助威。

日头渐渐西沉,就在突厥人士气高涨,快要拿下卫城,进而攻下外城之时。

“呜”号角是响起,王庭州率领骑兵最先赶到,大手一挥,周宗良率领七千骑兵,向着突厥人后方发起突袭。

清风阵阵,刀光闪烁。

周宗良一马当先,冲入敌营,一刀披荆斩棘,将突厥鼓手斩杀当场,后面骑兵紧随其后,钢刀挥洒,马过刀去,死尸一片。

突厥人被前后夹击,阵脚顿时大乱,布日固德见大势已去,双目含泪,仰望苍天,大吼一声。

“安拉,为何不助我打赢此仗,难道是天要灭我。”

白光一闪,鲜血飞溅,自刎身亡。

凄风瑟瑟,战马哀鸣,似在为一代名将痛惜哀悼。

布日固德一死,突厥骑兵群龙无首,各自为战,各个部落将领带领本部落人马,找准方向,向着草原深处逃亡。

至此,轰轰烈烈的唐军征剿突厥行动,即将拉下帷幕,唯一还剩下薛延陀的沙钵罗可汗,不知其去向何处。

王庭州带兵入城,握住李安军双臂,感叹一声。

“李将军辛苦了。”

“末将幸不辱命,可怜我唐军儿郎,战死异乡,尸骨未寒,长眠草原。”

李安军双眼含泪,面带悲伤。

王庭州拍拍他的肩头,仰望天空。

“李将军,将士们既已从军,就做好了报效国家,战死沙场,马革裹尸,长眠不醒的准备,你不必伤心,说不定那一日,就是你我为国捐躯的时候。”

王庭州转身望着薛延陀方向,心里默默念叨着。

“梦龙,你个混蛋小子,你现在怎么样了,为父甚是思念,你要保重身体,莫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
王庭州等人带兵进城,派人打扫战场,掩埋尸体,竖碑立坟。

中军大帐内,众将分列俩旁,王庭州端坐帅位,手扶书案,面带喜色。

“中军官何在。”

“属下在。”

王庭州拿起案上卷轴递给中军官,中军官展开卷轴,大声念道。

“李将军献计献策,死守城池,俩功并赏,升振威校尉,亲勋翊卫府录事。”

“谢**。”

李安军躬身施礼。

“彭校尉,战死沙场,升宣节副尉,赏银千两安抚家人。”

“王校尉勇猛杀敌,斩敌酋三百,升仁勇校尉,亲勋翊卫率府史。”

“谢**。”

王诗忠出列躬身施礼。

此后,中军官将所有参战将军校尉,都念到名字,每人都受到嘉奖,官升一级。

众人皆欢欣鼓舞。同时王庭州还下令,犒赏全军将士酒肉三天,庆祝大捷。

晚上营地中,众将士喝得十分尽兴,个个酩酊大醉,不时有人划拳行令,天南地北胡吹海聊。

王庭州站在城头,看着全军情形,喜在心里,但有一忧心愁事,始终不能放下,那就是薛延陀的哪支唐军骑兵,到底能否摧毁西突厥可汗大营,刘梦龙等人能否全身而退,怎不令人担忧。

静静黑夜,夜风吹拂,篝火汹汹,笛箫悠扬。

放下笛箫,刘梦龙等人在小海湖边,围坐一起,商量着下一步计划。

“刘校尉,你说突厥人自从上次埋伏被我们反杀之后,一连几日毫不动静,是不是被我们打怕了。”

“非也,突厥人一向勇猛,怎么会怕,我看是军中出现一些变化,抽不出兵员来,对付我们才是真的。”

赵灵玉突然站起身来,环视三人。

“我军都来腹地数日,若还不能摧毁敌营,生擒可汗,哪就白来一趟,回去如何交差,你们好好想想。”

刘梦龙一拍草地,大声说道。

“我有一计,派一人混入敌营,打探敌营最近动向,若是空虚,一举拿下,各位意下如何。”

陆霄鹏腾得跳起来,大声道。

“我会突厥话,就让我去突厥大营走一趟,打探消息之后,再商量擒拿可汗一事。”

赵灵玉、刘梦龙、车灵泉三人,冲着陆霄鹏抱拳拱手,齐声道。

“有劳,陆校尉了。”

陆霄鹏抱拳回礼,朗声道。

“都是兄弟,不必言谢,各位明日等着我,混入敌营,后天带给大家重要军情。”

说话之间,眼神有意无意扫过赵灵玉俊美脸庞。

刘梦龙人虽小,察言观色还是很再行的,微微一笑,转身来到湖边洗手。

车灵泉略带复杂的眼神,看看陆霄鹏与赵灵玉二人,心里微微叹气,也转身到篝火旁,自怨自艾。

陆霄鹏难得冲着赵灵玉一笑,脸上刀疤一动,比苦还难看。

赵灵玉脸上复杂神色一闪而过,也到湖边洗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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